“眼下雨势太大,我师父身体不好,受不了风寒,还望姑娘谅解。”学徒不动声色的拒绝她的请求,默不作声地将老人家往他身后带。

“老先生,海沫无意纠缠,只是情况危急,我的学生受了重伤,不得不叨扰您老人家……”

女子惨白的面上浮现出一丝着急,因为激动,几近透明的脸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,格外引人侧目。

老先生看她片刻,嘱咐身旁的学徒将药箱拿了出来。

“左右也是闲着,姑娘,请吧。”

张海沫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学徒递来的油纸伞,道了声谢后,带着老先生往方才的路口走去。

好在她这次并没有迷失方向,很快带着老先生来到这满地鲜红的街道拐角处。

那抹沾染上血红的黑色身影似乎已经离开,望着空旷的街道,她明显有些怔愣。

“姑娘,人已经走了吗?”

老先生握着伞柄,简单地探了下躺倒在地上几人的呼吸,心下了然。

“还有口气。”张海沫恍惚地点点头,并未注意到身后高大身影地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