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风意映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，她的眼神慌乱一瞬，在二人亲眼所见下，重新变回那个人老珠黄的老婆婆。

“你！你是防风意映？”

西陵玖瑶满脸不可置信地指着她苍老的脸颊，自然忽视一旁涂山璟难看苍白的脸色。

她的眼神闪烁片刻，游刃有余地点点头：

“是我，涂山篌只怕已经埋伏好了只等着取你们的性命了。与其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，不如狠狠心赌一把！“

她苍老的脸上有一双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琉璃瞳，那双眼里正倒映出一团燃烧得越来越凶的不灭。

看到西陵玖瑶狐疑探究的视线，她大笑着看向她。

“怎么？王姬也有不敢的时候？”

“好！我答应你！”

西陵玖瑶很是讨厌面前的女子，可不知为何，面对如今的她时，心里那股厌恶的感觉好似轻易被风给吹散了。

剩下的，竟只觉她身上有种莫名熟悉的气质。尤其在清水镇这个让她一直怀念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