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呼叫不到脑海中的系统,她也未曾放弃。

今日又打卡般的问了几声后,在祭坛的拐角处发现了灌木丛里传来的奇怪响动。

她微微蹙眉,老态龙钟的脸上没有过多表情。

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,自然也没有心情再去想其他事。

更何况原身的心已经死了,再别提能有什么事情能吸引她的侧目。

她看了眼裸露在灌木丛外的一小段银白色带血的蛇尾,目不斜视的走开。她的小屋坐落在祭坛不远处的小坡上,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足够让她在这里待到死了。

她苦中作乐地擦了擦脸上沾染的灰,从模糊的铜镜里依稀看出她耷拉下垂的脸皮。

若是从前的防风意映,定是无法承受这种对她堪称折辱的折磨。

可如今芯子里的人变了,她也只是笑着擦了擦铜镜上的灰尘,感受者屋外倾斜进来的唯一一束阳光。

她只是爱错了人,爱会让贫瘠的土地开出花,也会让一个人变得扭曲。

防风意映无异于是那个后者,恋爱脑的结局从来都不会太好。

她擦了擦手指间的水渍,第一次认真直视起铜镜里苍老的面孔。

防风意映:" 防风意映,这一回我帮你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