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子微微僵硬,眼底翻滚着浓郁的暗色。
她对谁都这样吗?对哪个男人都如此没有防备么?
萧蘅心下刺痛,被脑海中冒出的想法给伤到,看她的眼神也染上离奇的愤怒。
男人一步一步走近,莫名的,姜梨浑身上下汗毛乍起,莫名有一种想逃开的念头。
萧蘅:" “还能走吗,阿梨?”"
诸多的质问责备到嘴里都变成了担忧的关心。
他的声音极好听,尤其是念她名字的饿时候,尾音上扬,莫名缱绻。
姜梨愣神片刻,便对上他那双冷的像是淬了冰的桃花眼。
这人真是好生奇怪,说话时亲昵得像是情人间喘息的耳语,可那双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却让人望而生畏。
傅瓷点点头又摇头,视线落在自己光着的脚踝上。若是她湿着身子光着脚出去,明日她准会在京城里最有名说书先生的表演名单里。
她扯了扯男人的宽大衣袍,如猫儿般圆溜溜的眼睛湿漉漉的,祈求般紧盯着他。
萧蘅空旷的心被一种莫名的满足填满,他看了眼岸边的扇子,不在意的微微蹲下身。身上很快压着一股不重的力道,他掂了掂,背着人往公主府内的厢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