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黑着脸甩开男人的触碰,正打算开口时,一双冰冷的大手牢牢将她牵住。

阮澜烛:" “不想死就让开。”"他的嗓音是被浓茶烈烟熏染得到低音炮,声线微哑,底色带着一股危险,震得人心头一颤。

“他妈的装什么逼,就一个小白脸,老子看你能活到什么时候!”

男人脸色铁青的继续砍树,好似将粗壮的树干比作了阮白洁本人,手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。

傅瓷:" “谢,谢谢。”"

阮白洁轻笑两声,将她手中的斧头掳走。

“轰隆隆”一声,粗壮的树干落地,熊漆擦了擦额间的汗渍,视线扫过在场男子。

“你们来抬下去。”

见几人迟迟不肯动弹,他的视线落在阮白洁和凌久时的身上。

“你们两个呢?”

凌久时:" “哦,就来了。”"凌久时间有人喊自己,放下手中的斧头就要往前走。

傅瓷:" “哥哥,我脑袋好疼…...”"

傅瓷上前两步走,身体软绵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身上,身上带着的淡淡花香瞬间侵蚀他的心神,凌久时抱歉的看了眼前方的熊漆,神色紧张,只顾着问她哪里不舒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