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久时:" “大叔,这口井肯定不是用来取水的吧?古井的外面好似经历了一场劫难一样,被某种大型怪物啃咬挖刨,更像是为了找到井里的什么东西。”"

大叔和身后的女人对视一眼,将从前村里所经历过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
在讲到隔壁一家兄弟在看井时死亡的时候,脸色阴沉凝重下来,眼神瞬间转换。

傅瓷:" “二人不观井。”"

阮白洁再次看了眼面前的女子,眼中的欣赏几乎快要溢出来。

阮澜烛:" 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"

傅瓷:" “老祖宗留下来的俗语,只是我的猜测而已。”"

男人哼哼两声,在凌久时懵逼的眼神下,三两步走到了人堆里。

“你们要做棺材需得去山上砍树。”

“我们大伙儿也没做过棺材,需要几根木头啊!”

“三根,一人抱的树,一根都不能少。树身要直,没疤,没裂,没虫眼,没挨雷,没过过火,山阳面的要,闪阴面的不要。”

“那棺材多久要,我们好准备准备。”方才还喋喋不休的老人家瞬间安静下来,抽着手中的旱烟,满是死皮的唇角诡异地扯了扯。

“你们前去砍,如果还活着,再来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