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楚年趴在她柔软脆弱的颈肩,不太高兴地用力蹭了蹭,用行动表示拒绝。她无奈的叹了口气,明白刚才忽略他惹人不高兴了,只得温声细语的在他耳畔哄人。
不知哄了多久,等她彻底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人带入了寝宫内。
“怎么办啊姐姐,我的发情期要到了……”
他们的手指轻轻触碰,像是磁铁间微妙的吸引力,二人下意识的闭住呼吸,不由自主的感到呼吸苦难。
隔着一层血肉都能听见对方心跳加速,微微靠近时,又能感觉到对方隔得体温和气息。
陈楚年最爱将全身上下都染上她的气息她的体温,蛇类是冷血动物,没有体温没有温度。
即便外表和普通人相差无几,可他有时候又会暗自懊恼,为何连云天河那臭小子都能轻松的站在她身边。
唯独他不行。
“那,那我去给你找同类……?”她的脸颊涌上一片绯红,像是被烫伤了一样,眼神躲闪不定,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面颊。
偏生叫人爱恨难捱,只想将她用力地揉进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