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红红的,明显一副哭过了的模样,像极了从前在柳家时刘伯养的一只大黄狗。

大黄狗叫小黄,总是喜欢缠着她玩儿。若她偶尔佯装发脾气不理它,小黄只会耷拉着尾巴,委屈巴巴的盯着她看。

亦如此刻门口的云天河。

被杂乱线团缠绕成一团的情绪有了出口,她从床上走下,对上云天河期盼的眼神,脚步一顿。

紧接着,她的手里被胡乱塞进一把小巧精致的刀刃。

“来吧,只要你开心,任你处置。”

云天河脊背挺得笔直,如门派外那棵常青树般,即便在冰天雪地里也不会被大雪压弯了脊背。

手中的小匕首有些沉,刀身散发出阵阵寒光,不难看出,即便这物小巧,也定是某个秘境寻来的宝贝。若是这么用力插进皮肉中,每隔三天半月定是恢复不过来的。

迟迟没等到她的动作,云天河用力咬牙,死死拉住她的手,胡乱的往腹部捅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