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非带不可的模样,姜雪蕙咂咂嘴,没再说这件事。

谢府第二日一早便人去楼空,任由城中如何传闻,都没人再见二人一面。

姜雪蕙走得匆忙,还未来得及通知姜府的父母,第二日一早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时,就被人温柔的抱起,一系列洗漱穿衣好似都由那人完成。

等一切结束后,这才将人牢牢抱紧自己怀中。

路途遥远,马车颠簸。姜雪蕙的脑袋时不时地磕到他的下颌,即便有再多的困意,此刻也跟着痛意一起散去。

“唔……到哪儿了?”

她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,想都没想就往他的怀里钻。

热意顺着四肢流入身体里,她舒服的抖了抖身子,眼底满是满足的笑意。

江南一处最寻常的小院儿里,寒气已去,姜雪蕙走在高高摆起的秋千上,笑得张扬而肆意。恍若春日里最灿烂的白山茶。

身后的男人卖力的推她,秋千荡得高,将她从他身上扯开。

“啊——怎么了你!谢危!在外面不准亲我!”

男人不停,单手将她从秋千上抱下来,吻得疯狂缱绻,好似暴风雨的前奏,带着惊心动魄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