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人嘀咕两三句,迷迷糊糊竟也睡了过去。
谢危难得心情好,嘴角弧度止不住的往上扬,连带着看她纤细手腕上旁人送的玉环也顺眼不少。
不过他的人,从里到外都只能染上他的气息,谁也无法僭越。
从怀里重新拿出一个用锦缎宝石装饰的盒子,将纯色的琉璃镯拿下来,小心翼翼的在她手心比划,确认尺寸合适后,这才满足的笑出声。
屋外的车夫隐约听见车内传来的低哑笑声,吓得险些成左拐子。
不可能不可能,这尊活阎王平常笑都不愿意挤出来,怎么可能会是他?
一定是他昨夜去酒楼吃多了酒水的缘故,一定是!
车夫猛地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刮,意识瞬间清醒。
一阵天旋地转间,她迷迷糊糊的落地,看着面前高耸的皇宫,七魂六魄都归了位。
“贤妃如今在宫中树敌良多,朝堂上有臣子弹劾,后宫中有嫔妃使计……”
他的声线和他人一样,冷厉中带着几分严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