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昌现在不想触了人家的霉头,更何况他还尤为不喜欢原身,因为原身喜欢他的缘故,经常恐吓原身。

想到这里,软乎乎的小姑娘有些委屈巴巴的瞥了瞥嘴角,许是原身还残留的情绪作祟。

一双浅栗色的双瞳盛满了泪水,杏仁眼看上去没有任何攻击力,委屈巴巴的样子倒真像受极了委屈。

若是王妃在,定然会心疼得不行,抱着自家小姑娘捧在心间儿上哄。

凌不疑的眼神有些呆滞,望着面前委屈巴巴的小女孩儿,他口中犀利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。

更何况小姑娘从上车之后就没理过他,他愣了愣,瞬间将这些莫名的想法抛之脑后。

只觉得小姑娘又要玩欲擒故纵了,心里的烦闷确是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
#凌不疑 “再哭就把你丢下去。”男孩儿的语气波澜不惊,冷漠至极,这是他惯用的手段——恐吓。

直视前方的小姑娘撇了撇嘴角,气呼呼的瞪着他。

#裕昌郡主 “我才没有哭,借你马夫一用,我日后便都不缠着你了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