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夏天他也洗过冷水澡,也没见有发热这种事。
现在想这些没用了,陆小白下了床,准备吃饭完后自己煎药喝,伤风发热的草药他还有一些,不用去买。
只是刚穿好鞋子站起来,没走两步就觉得眼前发晕。
脑子昏沉,连带着觉得身体也沉重了许多,端盆洗脸的时候,总觉得手上失了力气。
难受不已,陆白草草漱完口,洗脸的时候随便用手撩了两捧水,水面被搅乱,根本看不清倒影,他囫囵洗了个脸就把水倒了。
还没到吃饭的时候,因为发热也没有什么胃口,就先去草药房里取了药,在院中准备煎药。
头疼不已,尤其是眉心那处,陆白坐在屋檐下,手里拿着蒲扇给小药庐扇火,另一手不住在揉眉心。
脑子昏沉沉的,他困极了,强打着精神在煎药,等煎好喝了之后,已经过去好久。
因为喝了药,嘴巴有些发苦发干,他到厨房喝了一大碗水,还是有些难受。
看了看天色,陆白就回到了屋子里,他实在扛不住了,想再睡会儿。
今天就先不干活,等沈长岚快过来吃饭的时候起来再做饭好了。
这样想着,他迷迷糊糊就睡了,睡梦中也不安稳,眉头紧皱,而且喝了药也没有多大效用,直接就给烧糊涂了,一直醒不来。
而且不止这样,不知为何,陆白觉得小腹和身下疼痛不已,他难受地蜷缩起来,却依旧没办法清醒。
发烧让他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又热的受不了,如此反复,身上被子也是盖好又踢走。
当沈长岚扛了一袋绿豆推门而进后,他走到屋檐下喊了声陆白,大灰大黄都在,院门只是合上,人应该在家,可他喊了声没听见回答。
睡之前陆白给他留了门,有时候沈长岚会来的早一点,他怕自己在厨房忙听不见,平时都是这样。
视线落在屋檐下的小药庐上,沈长岚眉头轻皱,见大黄大灰在陆白房间的窗户底下趴着,他想了想,便放下麻袋往那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