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高僧都以极快的速度死在了陆清宁的手上,陆清宁没有玩什么让人感受痛苦的操作,因为她知道时间紧迫。
杀了佛门高手,该跑路了,鬼王教也该继续进入沉寂状态了,不然佛门一出手,鬼王教必定损失惨重。
而且,她的对手不止是佛道两家,陆清宁隐约觉得更危险的还是阎罗殿。
这个神秘的组织,不知道它的背后到底是什么,有什么目的,若不是他们,陆清宁也不会被逼的走上这一步。
看了一眼还在做梦但已经死去的慧宏法师,陆清宁不舍地看了一眼白沙县城的方向。
感知到鬼伞依然平静,陆清宁也放心地离开了。
而在白沙县,林安也终于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。
他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,陆清宁见下药不成,竟直接对他动手了。
那她现在哪去了?
林安猛地坐起,看到了床边的小纸条,还有撑开的纸伞。
看着纸条上娟秀的文字,林安只觉得胸口闷闷的。
他冲出房间,到处去找了找,也没有找到陆清宁的踪迹,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回来,无力地坐在床上。
其实这一天的到来,他早有预料。
只是结果和想象中不一样。
他觉得,两人至少会好好道一个别,把话说清楚,把内心的感情也说清楚,而不是这样突兀地结束。
眨眼间,老婆就没了。
但转念一想,这样的结局似乎也是最好的。
没有分别时的煽情落泪,避免了离别时的依依不舍。
挺好的,大家就这么分开,彼此受到的伤害最小。
“焯!老子两辈子就谈这么一次恋爱!你都给老子刀了!”
林安忍了又忍,最终没忍住,气得一拳锤在床榻上,将床板都打了一道裂痕出来。
他的拳头毫发无损,但心情却越发暴躁。
就连看到陆清宁留下的伞,他都恨不得折了算了。
但怒上心头,他到底是忍住了。
陆清宁走了都特意把伞留给他,也算是一个念想了。
“睡觉,明早进山,剿匪!”
林安把伞收了,躺下准备再睡,这一躺,刚才裂开的床板瞬间断掉,林安跟着床一起塌了下去。
“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