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们凑巧在这时把东西送进仓库。
从而引起这些盯梢者的关注。
估计是董老板被什么人给盯上了!
不过凭这些推测,还不能确定是有关部门盯上了他,还是道上的对头盯上了他。
赵子昂落后我半步。
拧着眉头道:“我在院门口抽烟,通过半开的院门向外观察。”
“受限于观察角度,所以只发现了两组人。”
“一组在路对面树下,三个闲散青年蹲在路边抽烟,但目光时不时往仓库里飘。”
“另一组在斜对面的院子门口,两个壮小伙下象棋,眼神也总是往咱这边看。”
小宋不紧不慢道:“会不会是你太紧张了,所以看谁都像贼?”
“咱这可是港商的仓库。”
“在省里市里都挂了号的,哪个不开眼的敢盯这儿的梢?”
这话倒不是瞎吹。
董老板名下的进出口贸易公司,没少帮省里市里的忙。
许多没法从正规途径进口的设备,零件,原材料,都是董老板从海外采购并转运进来的。
他也因此成了省里看重的爱国商人。
名下产业也都挂了号,只要省里不发话,官面上再不开眼的人也不敢来查这里。
再多说一句,在那个时期,甚至之后二十多年里,港岛都是相当重要的进出中转站。
很多国际上封锁禁售的设备,零件,材料等,会以国际贸易名义先采购到港岛。
再由港岛从各种途径运送进来。
这些途径包括但不限于,虚假报关,水路走私,陆路走私等。
当然,国内诸如古董文物之类见不得光的东西,也会顺着这些渠道运出去。
赵子昂愣了下,挠着后脑勺嘀咕起来。
“看错了?”
“不能够啊!”
“真要看错的话,把我这双招子挖出来喂狗!”
“外面真的有人在盯梢!”
“陈爷,您有关系就赶紧联系!”
“可别把咱们都栽在这儿!”
赵子昂怕的是把他自己栽在这儿。
真栽了,不但制服得脱,最少还得进去蹲个十年起步。
我轻轻拍他肩膀,安抚道:“别着急。”
“先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到了大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