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儿,齐妃无状,枉费了你对太后的一片孝心。”
他绝口不提厌胜之术。
“皇上,臣妾同为人母,自是明白齐妃姐姐爱子心切。”
方才皇后很明显地表现出了对齐妃的不满。
身为执棋者要纵观全局,若过河卒影响到了大局,定会被放弃,甚至于兑子。
莽撞的齐妃和愚钝的三阿哥都不足为虑。
安陵容说完,又红着脸信赖的看向小几那侧的高大男人。
“皇上,有您护着臣妾和弘瞻,臣妾不怕。”
她说得情真意切,在整个皇宫中,皇上是唯一不会害他们母子的。
至于帮忙护着,她也就是说说而已。
皇上动容于安陵容满心满眼地信赖,温热的大掌伸过来,拉着她通红的小手。
“容儿放心,朕会护着你们母子的。”
“走,陪朕去瞧瞧弘瞻。”
安陵容乖巧地顺着皇上的力道起身。
陪着六阿哥玩了一会儿,就到了午膳的时候,皇上也顺势留下来用膳。
眼看着皇上要走,安陵容为难地请求。
“皇上,臣妾听闻三阿哥病得厉害,齐妃姐姐又对臣妾......”
“可否劳烦皇上替臣妾去瞧瞧三阿哥?”
皇上对子嗣一向宽容,这才是她胆敢开口的原因。
“容儿,你......好,朕替你去瞧瞧三阿哥。”
本想去碎玉轩的皇上脚步一转,拐向了阿哥所。
他暗自琢磨着,若是齐妃像淑妃这么明理,也不至于被人当枪使。
回头得让夏刈查查,看看是后宫的哪位人才设局。
由于皇上下令,不得将永和宫发生的事情外泄,众人只知道齐妃带着皇上、皇后去了永和宫。
没多久,齐妃遭到禁足,且随行的宫人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刑。
翊坤宫
“娘娘,苏培盛选了人多的地方行刑,活生生将齐妃的随行宫人打断气儿了。”
苏培盛在行刑之前,奉命将各宫在主子跟前侍候的宫人叫来观刑。
颂芝和周宁海自然在围观之列。
颂芝骇的脸色发白,周宁海面不改色的上禀。
“以何由头发作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