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吗？他观姜若瑶的神色，就感觉她和以前不一样了，更何况，刚刚也是她出手将他击飞出去的。

虽然已经有所预料，但华云飞内心还是很沉重，怎么会这样？

姜若瑶要去的地方就是无之组织？

那她要见的人，不就是无之神主？

他还记得姜若瑶离开前问过他一句话，如果有一天她变了，他还会喜欢她吗？

所以，那时姜若瑶就已经知道了某些事？

“你竟然来了，神主竟然让你来了？”血袍人爬起身看着姜若瑶。

“替身要跪着说话。”

姜若瑶看向血袍人，猩红的双眸闪过杀意，噗嗤一声，血袍人的双腿被斩断，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上。

“你！”血袍人怒极，瞪着姜若瑶。

“你有意见？”姜若瑶俯视血袍人。

“哼。”血袍人最终还是没敢说什么，低头选择了沉默。

“替身吗？难怪如此相像。”华云飞了然，原来这血袍人是姜若瑶的替身，难怪会姜若瑶的神通与道法。

姜若瑶从时空中走出，亭亭玉立，血色发丝披肩，血眸盯着华云飞，“考虑的怎么样了？我没有耐心。”

华云飞笑了，“这幅画面倒是有些奇特，没想到你我有一天也会兵刃相见。”

姜若瑶冷漠道：“不要废话，臣服或者死！”

华云飞道：“若是我……”

话未说完，他双眸一瞪，姜若瑶的样子在他瞳孔中飞速放大。

“噗嗤！”

血色杀剑从华云飞的胸口穿过，将他钉在了虚空中，鲜血染红了那片虚空。

“飞哥！”小塔惊呼。

“没事。”华云飞摇头，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姜若瑶，笑了笑，道：“瑶瑶想打便让她打了，我还能还手不成？”

姜若瑶皱眉，双眸微眯，她缓缓转动着血色杀剑，不断在华云飞体内搅动，鲜血不断喷溅。

华云飞面不改色，依旧笑看着姜若瑶，道：“如果你今后能醒来，要记得，这不是你的错，是我故意不躲的，不能自己在背后自责。”

滴答滴答。

鲜血顺着血色杀剑滴落，染红了大片虚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