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信还没开口,老苟就笑道:“能有什么意见,怕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”
“既如此,签吧。”
沈青云说完,神识探出,绕刘信脑袋半圈儿……
“啊!”
刘信惨叫中,满是愤怒,听得沈青云心中发虚。
“苟前辈,这么痛的?”
“人郡史大人一声不吭,哼,这货心眼儿不咋地啊!”
“那……要不不签了?”
“更要签他,沈公子,你且去,接下来我来搞他!”
……
走出商会,沈青云吐出一口浊气,心中感激得不行……
却又不知感激谁。
想了想,一拍后脑勺。
“二叔祖和余道友,怕又是您二位在默默发功吧,感谢必须走一波!”
刘信刚左脚绊右脚走出,就听得这话,目送沈青云……跑得飞快。
八十一难。
被人说成模仿自己。
签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顺带神魂也被撕了一小块。
这便是势在必得一行所得的回报。
“二叔祖,余道友……”
刘信拭去嘴角血渍,正要跟上……
“刘……小信,险些忘了这个!”老苟丢出一玉牌,还叮嘱道,“别老什么刘信刘信的,你都还没模仿出头,当当小,不委屈你!”
连名也给朕改了!
不接玉牌,任其掉落在地的念头刚刚滋生,他神魂巨颤。
老苟笑眯眯道:“往后你就习惯了,去吧,日后的艺人培训,记得准时报道,否则……违约的代价,有些大哟!”
摩挲玉牌,刘信怒得直颤。
抬头望天,他却知道至少在这片天地,自己暂时是最无助的仙皇。
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……”
二叔祖,余道友!
深吸一口气,他迈步疾行。
城北焕然一新的院落。
余氏双雄也没过几日安生日子。
尤其听到徐保儿挂了,二人更是缩在床角默默祈祷,那位沈公子千万不要上门,更不要提感谢的事儿。
笃笃笃!
敲门声起。
双雄心中一阵哆嗦。
“二叔祖,余道友,”门外郡府官差恭敬道,“战神已下葬。”
“当,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二人闻言互视,齐齐松了口气。
“应,应该不是此事了。”
余少庆悻悻道:“二叔祖,他们都一伙的,怎么也不可能自相残杀嘛。”
“防不住,根本防不住啊,”二叔祖下床,瞅了眼高高供起的三个储物袋,“只希望沈公子能迅速忘掉我俩……”
笃笃笃!
敲门声起。
双雄心中一阵哆嗦。
“二叔祖,余道友,是我啊!”
完犊子!
余少庆都要和床角融为一体了。
二叔祖更是一屁股坐地上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沈青云进屋一瞅,奇道:“这是……”
“无事,无,无事……”二叔祖喉咙发干,想笑笑不出,结巴道,“沈,沈公子此,此来……”
“哈哈,”沈青云神采飞扬,左右一打量,“二位在此,可住得习惯?”
“习惯,习惯,沈公子,不知您……有何吩咐?”
“吩咐不敢,”沈青云情真意切道,“就是专程来感谢二位的。”
徐保儿之死!
何德何能啊!
二人闻言,脸都透明了!
“沈,沈公子容禀,”二叔祖泪流满面,“战神之死,和,和我等无关啊……”
沈青云疑惑道:“此话从何说起?”
不是此事?
二人一怔。
余少庆松了口气。
二叔祖……脸更白了。
“那,那不知沈公子所,所谓的感谢……”
沈青云正要说,想起了过往。
这种事,说出来就不灵了吧!
何以虔诚?
唯有储物袋!
“都是小事,二位无需在意……哦,对了,”沈青云又摸出俩储物袋,“规矩我懂,二叔祖,余道友,晚辈不打扰了,告辞!”
拿走你的储物袋啊!
二叔祖眼前发黑,手上一阵乱舞,人没抓住,储物袋怎么丢都丢不掉。
待视线清明,哪儿还有什么沈青云。
二人忙追到门口,也未见人,面面相觑,看到的都是一张惶惶的死人脸。
“二,二叔祖……您帮沈公子什么忙了?”
“就不能是你帮的吗?”
“但这回俩储物袋都,都在您手里……”
“少庆,二叔祖有个猜测,一直没跟你说。”
“啥?”
“我上次就在想,我们的目标,是不是仙皇……”
……
刘信姗姗来迟。
刚好听到这么一句话。
专门说给朕听的?
“一切都水落石出了!”
看了眼装得挺像的余氏双雄,刘信面无表情走人。
目送刘信狼狈回郢都,仨儿小和宝马面面相觑。
“希望下次他变得更强一些,我都有些施展不开手脚!”
“你够了哈小黑鸡,差点儿坏了少爷的事。”
“不得不说,少爷的吩咐,委实有点难度啊。”
“难,太难了!”
……
不过想到刘信还是活着见到了少爷,四宠也算松了口气。
徐氏祖陵。
目送秦墨矩失魂落魄离去,罗永无比满足地收起了留影石。
谁家戏本敢这么写?
“这他妈真是生活比戏本更操蛋的真实写照……”
别说此事搁秦武会引发多大的震荡。
“即便放在擎天宗,那都是本年度头号乐子事儿,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