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对视,刘当家开口。
霍休知道是时候离开了,当即起身告辞。
“老臣遵旨。”
“唔,帮特胖使和沈公子是一码事,”他淡淡道,“你自己的本分也莫忘了。”
柳高升等人听得毛骨悚然。
下意识,嫉妒涌现。
待晾晒完毕,院门吱呀开启。
“但绝对会叹命运捉弄人!”
“沈哥,你受苦了……”
霍休洋洋洒洒千字架构,破浪五当家首当其冲,晕头转向。
秋悲不语,细观一阵,摇头道:“门主太乐观了,郡城阵法和国运相连,关键时刻,国运助阵,十位五境都得望洋兴叹。”
“你之歌迷见面会,多少人参加?”
“这个……我们要商量下。”
转身关门之际,他从门缝里看到,老苟指着刚晾晒的粉色长袍……
“不管如何,陛下是喜欢跳舞的。”
……
“所以更要做好宣传准备。”
秋风不好无语,叹道:“准备一下,进城吧。”
小沈却每每都能轻描淡写解决。
咕咕咕……
徐保儿打量徐邵洋头顶的角,皱眉道:“谁打的?”
霍休越想越愁。
“要记得,这般宝物要利用起来。”
秋风不好将五小身上的敛息符调整一番,嘱咐道:“尔等暂留此地,我与秋上人外出……”
目送俩大佬离去,他愁得不行。
“对对对,这件最配秦王,赶紧换上,今晚咱跳个通宵!”
“有点儿东西,但不多。”
秋风不好唏嘘道:“若真如此,秦武怕真是不太好了。”
然后老夫我,突然荣升北洲郡城郡史后援会的会长?
霍休老眼通红,哽咽道:“老臣不累,只是感念陛下有伤在身,想早日成事,护送陛下回朝,可惜老臣能耐有限……诶?”
“好教家主知晓,”徐邵洋不好意思道,“完全是误会,一骨灰粉劫了我,欲让我私伺,被我好一番说教……”
“感觉像是个傻子。”
我的陛下啊……
“之前遇事,我们愁得眉毛胡子一把抓,甚至忧心忡忡,但小沈……”
“事关重大,还是问问沈公子的意思。”
……
霍休也不着急,开始收拾院落,给秦墨矩浆洗换下的宽松长袍。
“这种感觉……诶?”
四位当家也想起霍休之前的话。
“听上去,比我们破浪还规整?”
霍休却听得心惊肉跳,一句老臣有禀,险些脱口而出。
秦武军事之利,一半来自秦墨矩个人魅力,一半来自秦武以法立国。
是啊,梦终归是要醒的。
“列位,莫要灭自己威风,此地虽好,可有摇摇猪,可有仙市,可有小店?”
拓跋堑叹道:“咱连储物袋都打不开,柳哥你急也没用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
“行,”霍休点点头,“待有定论,于此时此地再汇合,希望诸位抓紧时间,有些事一旦错过了……哎。”
秋悲似笑非笑:“所以你让劫天会虚了的?”
“他叹什么?”
霍休一怔:“没要陛下去?”
“陛下,您受累了……”
五小都听蒙圈了。
本着哪里人多哪里消息多的原则,五小顺利挤进。
城中超大屏。
“但朕这边,是有大突破的!”秦墨矩放下茶杯,淡淡道,“这几日,那老苟几乎就盯着朕,显然很重视。”
见大屏中一根硕大的柱子由远及近,更是摸不着头脑……
背对秦墨矩的霍休,感应到陛下停下,心里一惊。
提及仙皇庙,二人又沉默许多。
“我说……”柳高升一怔,戒心大生,双眼眯起,“杜奎你怎能说两位门主会一无所获呢?”
……
“加上我俩,四个五境又能如何?”
“这么强的?”
完犊子,我听到了!
“阁下似乎有不同意见?”
陛下都叹息了,老臣还如何自处啊!
“今日没战神论道了?”
霍休擦擦手,恭敬接过,正色道:“歌神放心,我保证每一颗灵石都花在刀刃上!”
六境都无敌……
秋风不好都服了,无语道:“行了,我们都听到了。”
徐保儿嘴角微翘,旋即消失,淡淡道:“多此一举。”
柳高升赔笑道:“沈哥和我心有灵犀……”
“说。”
君臣默契配合,以凡人之身,斩出比肩神明的神力,将刚刚那段哼曲儿的时空抹去。
五人学着旁人模样,期待打量大屏。
“不是我不行,而是我不欲为之啊……”
……
“明明就是个干正事的人,干嘛就劫人了?”
五当家面面相觑。
嘴里哼着曲儿的秦墨矩,见霍休,脚下突然一顿。
五人激动起身。
“利趋之,”徐保儿淡淡道,“不说特胖使和沈公子背景,单单此事,岂会局限于北洲?”
强烈的冲突入眼,就跟棍子捅进了脑子一阵搅合,五小晕头转向,却连眼都舍不得眨,深怕错过一帧。
陛下大量,肯定不会怪老夫藏着掖着……
“但有前提,”秋风不好沉声道,“不得前往各种官衙之地,不得招惹是非,更不得莽撞行事,但有消息,立马回来通禀!”
“哈哈,这我不管,”徐邵洋收敛笑容,凝声道,“就一条,本……歌神的喜气洋洋,定要做大做强,成为标杆!”
待曲终。
雄性气息十足的粉衣男,左手抱柱,小腿妩媚一勾,空的右手横空一划,四字嘭嘭嘭彭打在大屏上!
“秦王绕柱?”柳高升边抹口水边抹泪,“妈拉个巴子,搁秦武小爷屎都给他打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