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很小心，基本上不出门了，见你的时候是在这边，对吧，你走了，他就立刻回俄罗斯了，可以说，现在只有俄罗斯能保护他了。”卫语堂小声说道。

陈勃点点头，问道：“这里面的东西，他说怎么用了吗？”

卫语堂摇摇头，说道：“只是说把这个交给你，其他的，什么都没说，其实，他信你，胜过信我，我就是个小秘书，能力有限，你不同，你是实打实的自己闯的，我哪能和你比？”

面对卫语堂的恭维，陈勃没有任何喜悦和得意，相反，他的内心更加复杂和苦涩了。

洪杉杉知道陈勃的一切，但是自己却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要干嘛？

比如这封邮件，这里面的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就是，里面详细的列举了一件事，关于阮文涛在北京养了几十个艺伎的问题，那个杀了谢文汉的茶艺师只是其中之一。

茶艺师杀了谢文汉后，北京很快来了几个有名的律师，这可不是一个茶艺师就能请得起的，也不是她能请得动的，而那几位名律师的说辞是，他们是茶艺师的朋友，以前曾在茶艺师的茶楼喝茶，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，所以他们自愿免费为茶艺师辩护。

一时间，威安的警方居然没有什么可以破局的机会了，而这个时候，洪杉杉的邮件到了，而且是到了陈勃的手上，而也只有他可以将这个东西交到李兆牧的手上，谢文汉案子的背后，就是李兆牧一直在力挺，要不然这个案子早就结案了。

卫语堂举起酒杯，和陈勃碰了一下。

“唉，有时候，我也在想，什么时候可以自由自在的活着，实不相瞒，我吃安眠药睡觉已经好几年了，就这，每晚的睡眠时间也不过四个小时，我担心我早晚会死于睡眠不足，到时候你给我找块好的墓地，最好是安静一点的地方，我要好好睡一觉。”卫语堂无奈的一饮而尽，说道。

陈勃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出了口：“你没问过他，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待下去吧？”

卫语堂摇摇头，说道：“不用为我担心，他说了，只要是老吴退休，我就可以离开，眼下看来，还有几年，没办法，慢慢熬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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