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倒在血泊中,我抱紧她,哀求她不要离开我,我颤抖着手好半天才能拨通120。

我在设备简陋的小医院里,每天都痛不欲生,刀片在我的手腕上落下一道道血痕。

天旋地转间,我又看到了林西西披头散发站在楼梯口,一脸扭曲和阴戾。

“去死吧孟南絮!”

痛!

头好痛,脖子也好痛。

心脏,也好痛。

周寒之,我好痛。

“絮絮,别怕,姐姐在这里。”耳边响起一道模糊又熟悉的声音,这声音如同隔着一层膜,听得不真切。

我的手传来一股温暖,安全又有力,拉着我挣脱寒冷潮湿的泥潭,回到阳光的温暖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