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凌喝高了,眯着眼靠在沙发上,听见动静后才抬了抬眼皮,随即开口道:“不是吧絮絮,走了个天杀的,又来了个欠揍的?”
曾智闻声走过来,关切道:“吴总啊,你喝多了,我......我扶你去喝一碗喜酒汤。”
不出片刻,宽大的包间里只剩下我跟周寒之两人。
我瞥了眼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,伸手去拿桌上的抽纸。
下一秒,就听到他说,“孟南絮,你什么时候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了?”
讥讽的语调压在耳边,我睫毛一颤,擦着领口的手猛地一滞,抬头望向周寒之时,只见男人面沉如水,眼神冷漠。
我仔细咀嚼着他的话,声音卡在了喉咙里。
自甘堕落?所以周寒之是以为,我跟吴凌今晚在这儿,是来陪酒的?
“你就是这么筹钱的?”
质问声再起,我悄悄地掐了下手心,挺直腰背道:“多谢周总记挂,怎么筹钱,是我们自己的事,周总你,只需要准备好解约合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