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周寒之。

距离近了,我才发现他瞳孔涣散,双眼朦胧又迷蒙。

“用我送的旗袍讨好严冬,”他声线幽冷,语调里裹着一层冰,“孟南絮,你还真做得出来。”

大庭广众之下,周寒之就这样把我拦在了休息室前。

不讲道理的。

我定了定神,耐心解释道:“周总,你也知道是送的,这送出去的东西,要怎么用,好像没必要跟您汇报吧?”

堂堂荣域集团的总裁,心怎么比针眼还小。

“故意的?”

轻嗤声压在耳边,我莫名的有点儿不高兴,抬眸看向周寒之,说:“就算是,周总还能把旗袍要回去不成?”

不就是耍赖吗?谁不会。

周寒之拧眉,理直气壮道:“我还就要了。”

明显是喝多了。

我不想跟他一般见识,叹了口气,说:“实在不行,我买了就是。”

说完我绕开他,刚走一步,手腕一紧,整个人被周寒之扯进了休息室。

我有点慌,急忙去拉把手,却被周寒之抵在了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