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林秋水很快便意识到，暗柳所说的这些话并不是举例子。

她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，像是在说一件真事儿。

心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，林秋水小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。

“暗柳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？”

暗柳的睫毛轻颤了一下，被林秋水看穿心思后，她没有再继续遮遮掩掩，小幅度的点了下头。

林秋水很有耐心，“那你说吧，我听着呢。”

“你应该有感受到吧，将军对你和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。”

“我从小就跟在将军身边，最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，将军对待女人的态度，向来是冰冷的，唯独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暗柳的声音顿了顿，像是陷入到了某种回忆当中。

过了一会儿后，她才再次缓缓开口，声音低缓，不紧不慢。

“唯独明华公主。”

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，林秋水的身子下意识轻颤轻颤了一下，心尖儿有一些异动的感觉。

她没有开口说话，而是耐心的倾听着。

“明华公主对于将军来说是不一样的，将军爱慕明华公主，但因身份原因，从未表达过自己的心意，将军的这份爱意还没有开口，明华公主便不在了。”

“顾狰喜欢过明华公主？”

林秋水听到这番话，心尖猛的再次颤抖了一下，她眼神狐疑，又不敢置信的看下来暗柳。

顾狰当年竟然喜欢过她？

她能感受到顾狰对自己不同，只当那是在对待朋友，她从未将这份感情当成果爱慕。

当时，她刚刚回到皇宫，生活环境窘迫，她一心想的都是，怎么在皇宫里活下来？

从未动过别的心思。

暗柳认真的点了点头，“没错。但除了明华公主外，将军只对你与众不同。”

她耐心的讲着，并没有察觉到，方才林秋水问话的语气有什么不对？

“将军在看着明华公主时，眼神是炙热的，现在看你的眼神，和当年他看明华公主的眼神一样，只是现在的这份感情更加收敛，没有完全释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