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来,好像确实也分不清像谁多一点。

“紧张不?你看起来可能比江绾还要紧张。”

傅砚辞吐出白烟,嘴角噙着笑,确实说不出话,“好像有点儿,也说不出来。”

活了三十几年了,就没有这样的情况,就像是自己女儿要找了一个新人家一样。

“你小子也是闷声干大事,她要是知道,不得感动死?”同学开玩笑道。

感不感动的事,傅砚辞难说。

毕竟对于江绾这个人来说,她每次做的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外。

他做这件事的初衷绝对不是为了让她感谢自己,虽然他把许多事情忘了,但是他能确定自己绝不是因为这个。

心里担心着楼下的情况,导致他连烟都抽不好,抽到一半的时候,便心急气躁地把烟给熄灭了。

“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我看你能进去了,你去看看吧!留在这儿也心不在焉,都不好跟你说话......”

同学拍了拍他肩膀,傅砚辞颔首,郑重其事地拍打衬衫袖子上的灰尘,就抬脚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