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是怀着一种气愤的味道。

江绾站起身,拿着那瓶酒要还给他,“我们不喝酒,你拿回去。”

“送出去的东西,就没有拿回去的道理,嫂子你不喝,这位先生说不定要呢。”

沈越后退了一步,收起往常的纨绔样子,彬彬有礼道:“嫂子,我就先走了,辞哥等着我呢!”

江绾也不想去追,酒就放在了自己手边,虽然脸上难看,但是还是扬起笑脸,对着梁家硕说:“你喝吗?”

梁家硕看都没看,低头吃着自己盘子里的意面,“酒太烂,不敢喝。”

语气平缓,带着几分不屑。

江绾无声地笑了笑,视线在酒瓶和梁家硕人畜无害的脸上来回飘荡,越发觉得眼前的人有意思了。

沈越的骨子里就是纨绔子弟,能“孝敬”给傅砚辞的,肯定不是一般东西。

如果是便宜东西,连沈越的眼睛都入不了,别说是傅砚辞了。

梁家硕不是有眼无珠,只能是眼光太高。

身上的傲骨和睥睨他人的劲儿,跟傅砚辞如出一辙。

他绝不是小小的包工头,或许又是一个祖上发过财的富n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