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祝江小姐,得偿所愿。”
江绾走得很潇洒利索,短短两个小时,就几乎清除了家里所有关于自己的痕迹。
多情之人最是无情,这句话何尝不是形容江绾的。
傅砚辞回到卧室,洗漱过后,换好衣裳坐车去了公司。
“太太身边的安保一时一刻也不能随便撤下,不管她干什么,你们都要随时留心着。”
这是傅砚辞进了办公室之后,对秦峰说的第一句话。
“那要公开,还是继续......”
傅砚辞坐下,看到桌上的文件,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:“公开。”
“那您和陆家那边的新闻,需不需要再压了?”秦峰看着眼前的boss,心上依旧会泛起敬佩之情。
能站在高峰之巅的,都不是一般人。
“不压了,媒体想怎么说,就怎么说,平时的安保也管得松动一些,媒体扑到我面前也无所谓。”
话说得已经够直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