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索性合上,躺在床上给自己塞个耳机听歌。

犯了法,没治罪。

她也不知道外边的新闻傅砚辞是花了多大的代价压下来的,又是对外边的媒体怎么解释的。

反正就这样浑浑噩噩过来了。

她那时候被毒瘾折磨得厉害,哪有精力注意这些。加上傅砚辞对她外界的隔绝,她压根就没有机会。

等她有精力了,事情已经被傅砚辞压得不见踪影了。

她现在只记得当时被骂了。

在国外她可以活得恣意,可是现在回到这个环境里,她又得给自己关进笼子里了。

半睡半醒间,耳朵边的耳机被拿走了,江绾回头看,正是傅砚辞。

“干嘛?还我。”江绾伸手将耳机拿了回去。

“睡觉听歌对耳朵不好。”他颇有老父亲劝说的味道。

江绾不吃这套,自嘲道:“我这副身子骨本来就被折磨得不行了,还怕这个?”

“不到半年时间,进出了多少次医院,吃了多少药,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......”

江绾关上音乐,看了眼时间也是到了睡觉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