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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狱长叹了口气,“她爸都被拖累成什么样儿了,还说呢......”

傅砚辞从口袋里拿出烟,给监狱长递了一根,正色说:“以后就劳烦您了。”

“一定一定,您说的事,我一定尽心尽力办。”

被人宋哲离开,傅砚辞径直驱车回了家。

躁动的心直到回家看见江绾安睡的那一刻,他才渐渐抚平。

人到失去才追悔,现在,他也尝到一点滋味了。

抚摸着柔荑,触摸时,指腹传来异样的触感。

他翻过她的手心一看,手心竟然也有结痂。

她得有多痛。

家里被人检查了个遍,甚至院子外面的垃圾桶,都没有任何跟违禁品有关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