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辞翻开那些陈年往事的资料,只觉着头要炸。
他将资料摔在桌子上,抬手揉捏鼻梁,“这事也怪我,当年我注意到他的辩护律师不简单,原以为是巧合,现在想来,这是有人故意为之。”
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,家里有着患病的双亲,还有一个残疾的弟弟,哪来的钱去请国内有名的刑事律师。
这种没有争议的案件,还值得动用大律师到场吗?
完全小题大做。
“林夜辰还找到了刘顺子的村子,村里人说,他就没有所谓的精神疾病,一切正常,他的家人早在五年前,刘顺子出事的时候,就已经搬走了。”
“没给村子里说任何一句话,一夜之间就搬走了,他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。”
沈越点了一支烟,“不过我找到了一个村里人,说是他半夜出院子上厕所,看到是一帮开好车的人拉走的,车牌号是京J。”
“确定?”
“可信度是高的。”
傅砚辞拿起沈越的烟盒,给自己点了一支,一段时间不抽,都觉着烟不顺口了。
刚才资料上傅砚辞已经看清楚了,刘顺子的弟弟,在五年前年末,收到一笔四十万的转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