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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绾逃回了家,张妈才刚准备做饭。

“太太,你回来得这么早啊,刚才先生还说他今天也会早早回来呢......”

“我去睡觉了,吃饭别叫我。”

张妈注意到江绾的眼睛微肿,就没敢再说。

傅砚辞回来听到张妈的复述,也没有多大的起伏,只是说:“既然她不想吃,就别管了。”

江绾哭得脑子和眼睛疼,恰好在傅砚辞回来睡觉那段时间醒了。

“饿不饿?”傅砚辞问。

江绾没吭声,缓了一会儿后,拿着图纸打算离开。

“这么晚了还画那些干嘛?就算是睡不着也躺着。”

傅砚辞站在她身后,这么说一嘴,刚好提醒了江绾。

她听话放下图纸,边说:“我奶奶的病需要配型的肾源,你能不能帮忙找一下,费用从我的卡里扣。”

“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?”傅砚辞掀开被子坐进去,“我明天让人去找。”

“还有事吗?”他对上她的眼睛说。

江绾想开口问江家的事,但是还是没说,摇了摇头后,熄灯上床了。

黑暗中,一片寂静。

傅砚辞又说:“爷爷奶奶都不赞同我们离婚,现在傅氏的情况特殊,可能一时半会儿离不了。”

“那得多长时间?”

“不管多长时间,肯定不会亏待你,钱一定能满足你。”

两人的谈话无疾而终,江绾空有一副麻木的状态。

第二天她再去医院,李秋卉和江荀富正坐在病房里等她,没了之前的怒气,反而开始和声和气地跟她商量。

将她带到了一家饭店,说是好好聊一下以后的出路,李秋卉活久见地还跟她道歉了。

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升起还要离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