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外之意,他也是不得已,并不是针对何思为。
而王桂珍在一旁,一直也没有开过口,代娟芬看她她也低头想事,最后代娟芬也只能叹了口气。
会议散了,何思为要去矿山的事,除了连里的班子成员,连里的职工没有人知道。
她也没有对外人说,回到住处要收拾的东西也不多,明天早上起来之后把行李打包就好。
晚上,王桂珍回来后,假好心的说,“思为,你就是太倔,服点软说点好话,事情也不用闹到这一步。”
何思为笑着说,“挺好,我一直想调走,现在也算是如我愿了。”
王桂珍像吃了屎一样,一时没接上话。
好一会儿,她才干巴巴的说,“奇怪,今天这么晚了,蒋医生怎么还没回来啊?”
可惜,最后等来的也是沉默,何思为根本没有回应她。
这一晚,蒋秋没有回来。
第二天一大早,何思为带着行李走了,除了上工的卢禾和关文娇发现人没有来,打听一下又没打听到,其他人跟本没有人注意这事。
营地那边,宁全山急冲冲的冲进营帐里,把何思为离开的事说了。
沈国平听了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宁全山以为营长没听清,又重复一次,“营长,小何知青走了,被调到矿山那去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然后呢?
宁全山见营长只说了一句知道就不说话了,愣了一下。
恰巧在这时,蒋秋从外面走进来,她笑着问,“知道什么啊?”
宁全山看看营长,见营长没接话,他也知趣的没回复。
蒋秋笑着在两人之间打量了一眼,说,“这是怎么了?弄的神秘兮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