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思为知道她是在和自己说话也没有抬头,提着王建国给的包,打开后看到最上面放着一个信封,里面有棉花、挂面和两根饼干,最后又在下面看到两双棉子。
她把信封拿出来,又把包合上。
翁喜兰见她不说话,又大声喊了一次,“喂,和你说话呢?耳朵聋吗?”
何思为抬头,看着面对上铺的翁喜兰,“我不叫喂,如果你是和我在说话,可以叫我名字。还有你这样说话很不礼貌,同志之间的尊重没有,我可以选择不理会你。”
翁喜兰撇嘴,“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这话听着像何思为得理不饶人了。
何思为没上当,说,“那你可以叫我同志。”
翁喜兰脸上得意的笑僵了一下,然后彻底消失了,她说,“谁稀罕似的。”
丢下一句,转身面朝里背朝外,不搭理何思为了。
何思为没惯着她的脾气,没搭理她,而是打开王建国写给她的信,信里的内容和他在火车上交代她的差不多,只是多了他学校的地址。
何思为把信收起来,目光落在自己的包上,里面就是自己平时的用品,还有从徐家离开时,王阿姨塞给她一大包吃的,说让她火车上吃,又说是徐书记交代的。
等她上车时,贺秘书出来送她,把徐家的补偿说了,说徐书记早就在她到的那天就交代下去,有医学方面的学校,会安排何思为去学习。
何思为听到之后拒绝了,说区里那边有安排,又说她也不想搞特殊,让贺秘书将她的意见带给徐书记,相信徐书记一定能理解。
当时,贺秘书笑了,说,“送你之前,徐书记提起这事,猜到你会这么回答,徐书记说了,你什么时候需要,这个承诺什么时候都可以兑现。”
何思为笑了笑,没多说,但是心里已经将这事拒绝了,有点血性的,被这样对待后,为了争那口气,也不会利着徐家上位。
况且,就是没有这样的机会,她还可以等到恢复高考。
再有一点,真借着徐家而拥有学习机会,以后自己每取得一点成绩,对方都会觉得他们的功劳,何思为也不想面对赵长艳时,赵长艳副颐指气使的说她的今天全是拜徐家所赐。
火车上的人不多,何思为早上起的早,躺在火车上又睡了一会儿,中午卖盒饭的推车过来,才把她吵醒。
翁喜兰买了一份盒饭,豆腐炖白菜,上面还有一个荷包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