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晓阳先是承认他和曲元明有来往,也承认打电话让他照顾一下何思为,“荣场长,何思为的父亲是我师父,我....”
荣大文打断他,“你们的关系我都调查过,你只需要继续说这次的事就行。”
说这次的事?
他都说了啊。
还让他说什么?
谢晓阳有些挂不住脸,还是忍下羞辱,“荣场长,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,我让他照顾一下何思为,并没有让他去欺负。”
荣大文点头,忧心的说,“你是林场长的女婿,又本身是连长,与何思为又是这样的关系,按理说他们不该往你身上泼脏水,但是现在这种事情就发生了,这事就难办喽。”
谢晓阳摸不准荣大文的心思。
林富德说,“这件事影响确实不好,我大体了解了一下情况,荣场长你看这样处理妥不妥?我听说曲元明对象在我们农场,之所以这件事现在影响闹的这么坏,也是大家觉得某些人可以有特权,将曲元明对象调回到你们农场呢?”
荣大文思想了一下,慢慢点头,“林场长说的这个也是个办法,这样也能切断大家对我们领导的误会。”
林富德态度递出来,荣大文也接了,之后就是何思为的意见,荣大文也没有忽视,他当场问何思为的想法。
何思为先肯定了荣大文,她说,“出事之后,荣场长对此事一直很上心,我没有什么意见,我也相信组织能还我一个公道。”
荣大文很欣赏何思为,年轻人知进退,很好,他笑着看向林富德,再说话口气上明显已经带了几分袒护之意,“林场长,那接下来就是我们场自己内部问题,今天辛苦你了。”
荣大文直接下了逐客令,林富德伤着一条腿过来,就这么被打发了,连顿饭也没有留,别人还好说,他一个大场长,与荣大文同级,让他有些挂不住脸。
林富德一行人走了。
荣大文说,“思为啊,你是个好同志,谢晓阳那边这样处理,没有和你商量我直接做主,这样对你是不公平,我细心过这事就是一直揪着不放也没有用,没有证据,不能拿谢晓阳怎么样,不过他们能主动退一步,把曲元明对象交出来,也算是给了一个交代,不管怎么说,这事委屈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