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笙在陆时宴心中的比重越来越大,大到徐安晚心里越发的不确定了。
徐安晚微微定神。
所以,到底是南笙喜欢纠缠陆时宴,还是原本就是陆时宴放不下南笙。
“今天的事情,以后不要再发生,我不喜欢。”陆时宴说完,猛然松开徐安晚。
徐安晚踉跄了一下,扶住沙发才站稳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徐安晚应声。
她不敢再激怒陆时宴,只能低头伏小。
但想徐妈终究是陪着自己长大的保姆,和涂凤娇比起来,徐妈更像是自己的母亲。
徐安晚是徐妈带大,所以自然是有感情。
现在徐妈去哪里,徐安晚很清楚。
她镇定后,和陆时宴求饶:“徐妈做的不对,让南笙不舒服,我会教育徐妈,还请你高抬贵手,看在她是我照顾我到大的人的份上,不要和徐妈计较。”
这话,让陆时宴的目光微沉。
徐安晚的心底更是闪过不安的预感。
“安晚。”陆时宴重新叫着徐安晚的名字。
徐安晚应了声。
而后她就听见陆时宴很淡很淡的笑声,完全不带任何感情。
“南笙从小就是我养大的,我都没舍得让她有任何不痛快,把她放在手中当成掌上明珠。一个区区下人,竟然对她动手,你告诉我,她凭什么对南笙动手?”
陆时宴一字一句问着徐安晚。
徐安晚瞬间就被怼的回答不上来,脸色更加苍白。
话音落下,陆时宴连和徐安晚说话的意思都没有,转身就离开。
徐安晚整个人软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。
那种心慌的感觉依旧还在。
陆时宴字里行间说的是徐妈的事情,但是警告的却是自己。
这种事情若是再发生一次,下一次徐妈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了。
徐安晚的手心渐渐攥成拳头,外滩别墅内,气氛阴沉的可怕。
……
陆时宴离开别墅,直接去了远郊的仓库。
徐妈和几个犯事的佣人被关押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