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声太大,她的话我只听了个大概,随后我们便一同陷入了沉睡。

或许是雷雨夜的缘故,我噩梦连连。

梦中又回到了前世,那段我最不愿触碰的回忆。

记得婚后有一次,姜雨薇出差归来便高烧不退,几乎卧床不起,体温直逼40°,吃不下饭,咳得撕心裂肺。

医生说这是传染性极强的病,虽有特效药,但最好还是别得上,否则苦不堪言。

我哪顾得上那么多,忙着给她熬营养粥,煮润肺止咳的梨糖水。姜雨薇神志不清,全靠我照料。

退热贴贴在她的额头上,几个小时就得换一次,我硬撑了两晚,最后实在撑不住,在她的床边趴着睡着了。

姜雨薇高烧了整整两天,第三天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会儿,却把我弄醒了,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。

“叶湫。”

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见她精神好了些,顿时喜出望外:“雨薇,你终于醒了,感觉怎么样?还难受吗?”

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,她本能地躲闪,秀眉紧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