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澈当机立断:“先把人带回去再说!”
营地有医生。
要给女人做手术。
晏子修坚持要陪进去,医生不同意。
“你别耽误医生救人了!这里条件不好,要防止感染!你就在外面等!”顾言澈把晏子修拉走了,“等手术结束你再过来,你总不希望她醒来第一眼看到是这么胡子邋遢的你吧,先跟我走!”
顾言澈强行把晏子修给拉走了。
到了外面的空地上,冷风吹来,顾言澈问晏子修:“清醒一点没有。”
晏子修却失神而痛苦道:“刚才她看我的眼神那么陌生,眼底只有戒备和害怕,阿澈,你说她是不是真的忘了我。”
“忘了你根本不算什么,总有想起来的一天,可你有没有想过——”
“你是说她还有可能根本不是秋月。”
“你还没有丧心病狂失去理智。”
“既然这样那你为何还帮我。”
“不让你见到人,你是不会死心的。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送死,再说,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,缴了他们也是迟早的事情,先拿来练练手也不错。”
晏子修想笑,却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顾言澈嫌弃:“你还是哭吧,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。”
“滚蛋——”晏子修用力推了顾言澈一把,望着前方无尽的黑暗道,“可是她不是秋月,那秋月又在哪里。”
晏子修的内心也是充满了挣扎和矛盾,他刚才第一是就看过那女人的耳朵后面。
魏秋月的耳朵后面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,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月牙一般,非常有辨认度,但那个女人,没有!她的耳朵后面很干净。
晏子修的心刚才就已经咯噔一下。
只是他不愿意相信,也不想相信。
顾言澈明白他的痛苦,拍拍他的肩膀:“只要你不放弃,总会找到的。”
惊雷急切的声音忽然传来:“老大,不好了,南图带人攻过来了!”
“他还敢来,看来真是还送死!那就让他们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