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张俊吧?哈哈!久仰大名!我是马伟豪,刚从亚特兰大回来,很高兴见到你!”马伟豪从沙发上起身,热情的伸出大手,和张俊握了握手,还熟络的拍了拍张俊的胳膊。
张俊笑道:“马公子好。”
马红旗摆手说道:“别这么称呼他!你就喊他姓名好了。什么公子?这都是旧社会的喊法!”
林秀琴安排保姆孙芳泡茶来,笑着说道:“其实也无所谓,就是一个称呼,公子这个词,在古代也只是对男子的一种尊称而已。”
张俊连声说是是是。
林秀琴在这个家里的地位,比马红旗还要高,她做了定论以后,马红旗一般不会再反驳。
马红旗看向张俊,说道:“来就来嘛,又带什么礼物了?”
张俊把两幅装裱好了的画,放在旁边餐桌上,笑道:“我有个画家朋友,送了我几幅画,我又不懂得欣赏,怕暴殄天物,所以借花献佛,请老板鉴赏。”
马红旗哦了一声,起身打开画匣,徐徐展开卷轴,摊开在餐桌上,站远了一点欣赏。
“这画好!”马伟豪双手抱胸,仔细看了看,说道,“墨线细腻,笔触柔美,勾勒出山水脉络,仿佛触摸到大自然的灵魂。�6�8”
张俊微微一讶,心想这马伟豪居然还懂画?
马红旗看了看落款,也就不再多说什么,收下了画作。
大家复又坐下来谈话。
交谈中得知,马伟豪今天刚到家,他之前在亚特兰大的埃默里大学深造。
张俊一听,便夸这是所好学校。
马伟豪咦了一声,哈哈大笑道:“你知道这所学校?这所学校,在国内的知名度并不高。我的很多亲戚,一听我在这里上学,都是满脸的错愕,还有人问我,这是什么野鸡大学呢!”
张俊笑道:“巧了,我有个大学同学,正好去了这所学校留学,所以我听他说起过。”
这所大学,位于乔治亚州的亚特兰大,是北美25所新长春藤院校之一。这所大学始建于1836年,被公认为全美顶尖的私立研究型大学。埃默里大学不仅学术声誉卓著,还曾培养出20名被誉为全球本科诺贝尔奖的罗德学者。
张俊的博学,让马伟豪又生出几分亲近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