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铃还须系铃人啊,这件事,还是得去找任兆南,毕竟,我现在是同尘俱乐部的新会员呀,再怎么说,还是有几分面子的。
至于二肥嘛,现在没工夫搭理这小子,等把这些事忙完了,再找他算账不迟!
这样想着,略微思忖片刻,于是拨通了任兆南的电话。
“任总啊,二肥是你派来的吧?”他压低声音问道。
任兆南呵呵笑着道:“二肥?我没派他干什么呀!”
林海哦了声:“对,对,瞧我这脑子,跟您有啥关系,都是这小子自作主张。”
任兆南哈哈大笑,也不再顺着话茬往下说,而是直接问道:“咋了,给你惹麻烦了嘛?”
林海叹了口气:“麻烦谈不上,但会计师事务所的人倒是被吓够呛,直接卷铺盖就回省城了,可随后李书记就打来电话,命令我务必把人追回来,这不,我刚刚办利索,费了不少口舌。”
任兆南叹了口气道:“我算看出来了,你这个提线木偶的角色不好当啊,李书记大手一挥,你就得翻跟斗打把式的卖力表演。一个字,累!”
“可不是嘛!实在不是个好差事。”林海嘟囔道。
“那这样,晚上来我这儿坐坐吧,正好我也把王副市长约了,咱们几个坐下来好好研究下,不能让局面就这么不受控制的发展下去啊。真把你给累坏了,那岂不是抚川人民的巨大损失!”任兆南说道。
“好的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林海说道:“那就晚上见吧。”
挂断电话,任兆南看了眼身边的副市长王波,皱着眉头,沉吟良久,这才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这小子到底唱得哪出呢?”
王波一只手捏着下巴,若有所思的道:“还真看不出来啊,以前都说姜还是老的辣,可现在看来,这年轻人的城府也越来越深了,有点琢磨不透啊。”
“琢磨不透也得琢磨啊,不把抚川的局面稳定住,万一大公子那边再来找麻烦,岂不是腹背受敌?”任兆南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