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看向身边的赵振国,眼神中充满了期待。赵振国又能怎么办呢?妻子都这样看着他了,别说这金樱子树上只是长满了刺,就算是长满了刀子,他今天也一定要为她摘下来。

赵振国将背篓轻轻放下,他的双手布满了厚实的茧子,与宋婉清那虽也常做家务却依然细腻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即便宋婉清并非那种养尊处优的城里小姐,但赵振国还是不忍心让她去碰那些带刺的金樱子,生怕她不小心被扎到。要是真伤了她,他恐怕会一气之下把那棵树都给砍了。

尽管金樱子树上刺多,但对于赵振国这样经常与山林打交道的人来说,徒手采摘并不算什么难事。他粗壮的手指仿佛铁铸的一般,毫不畏惧那些尖锐的刺。

宋婉清则拿出他腰间别着的小刀,去不远处割了一张芭蕉叶回来,赵振国便把摘下的金樱子一个个地丢在上面。

最终,他们摘了不少金樱子,但也特意给树上留了一些,这是赵振国一贯的原则——山里的东西,再珍贵也得留下一些,不能赶尽杀绝。

午饭只是简单地吃了些,饭后太阳出来了,阳光温暖而不刺眼。宋婉清打了盆水,拿了个木盆坐在院子里,开始处理那些金樱子。

这些小家伙处理起来既费时又费力,还得格外小心,真是一项不容易的活儿。

后来,赵振国也加入进来帮忙,毕竟金樱子摘了不少,光靠宋婉清一个人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。

摘完金樱子,赵振国洗了个手。

他站起身,从柜子里拎出两瓶珍藏已久的好酒,用一块干净的布轻轻擦去瓶身上的尘埃。

他转身对准备泡酒的宋婉清说:“媳妇儿,我出去一趟,你在家歇着,别累着了。”

宋婉清抬头,“你小心些,早点回来。”

赵振国点了点头,迈开大步,穿过村间的小路,向李老汉的家走去。

赵振国轻轻敲了敲门,不一会儿,门吱呀一声开了,露出李老汉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。

“哟,是振国啊,快进来坐。”李老汉热情地招呼着。

赵振国将手中的酒递给李老汉,笑道:“李叔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今天来是想请教你个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