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长得有那么像你的娘亲吗?”
张蒙认真地点了点头:“像,七八分的相像已经实属不易了,绿拂姑娘,我娘亲在我七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,虽然我明里不说,但暗里还是能想念她的,我有一个不情之请,还望姑娘能答应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
“府上没有一张我娘的画像,我曾经几次三番的想要画出来,可总是画不像,所以我……”
凌剪瞳蓦然一笑:“你要给我画像?”
张蒙本来还有点难为情,听到凌剪瞳说出来,忙点了点头。
这有什么难的?
有人给自己画像,还不好吗?
他们找了一处亭子,刚刚坐了下来,张蒙在等笔墨纸砚的功夫,没想到就碰到了华月。
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。
凌剪瞳别开视线,心里拼命祷告着,华月千万不要看见他们,可下一刻,张蒙已然冲华月招手高声喊道:“华月!”
凌剪瞳心底一凉,极尽哀怨地瞅着无比兴奋的张蒙,然后华月就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了。
“华月,你今日怎么有空来百花园啊?往日我请了你多少遍,可你都不答应。”
华月淡然一笑,目光时有时无地落在了凌剪瞳的身上:“在太医院也是太累了,所以到百花园来赏花赏景,赏美人。”
最后的三个字,华月故意把音调提高,听的凌剪瞳浑身上下都不舒服,华月他这是故意的。
张蒙笑出了声,指着华月道:“我还以为全天下,也就你华月是最钟情专一的好男人,没想到你……嗯?”
男人之间的小眼神,女人是不会懂得。
华月随即把视线就落在了坐在一旁黑着脸的凌剪瞳身上了,他像是刚刚看见一样:“这不是绿拂姑娘吗?你们这是……”
“我想给绿拂姑娘画一幅画,正等着下人给我送笔墨纸砚来呢。”
华月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,随后道:“绿拂姑娘长得的确是明亮动人,怪不得这几日,都把少将军的魂给勾走了。”
张蒙一怔,脸上已经浮现了几抹红晕。
凌剪瞳觉得在他们两个大男人面前,被他们评头论足的,浑身上下都不舒服,她只盼着赶紧送来笔墨纸砚,赶紧画完,赶紧拉倒。
好不容易下人跑的气喘吁吁地送来了,华月又整出了幺蛾子:“我看不妨,我也凑个热闹,画一张如何?”
这一个人画画没有多大的意思,这两人个画就有趣多了。
“好,那我们就一起画绿拂姑娘,然后让她评判,我们谁画的更好,更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