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大哥,我敬你是司徒将军的结拜大哥,我才对你这么客气的,但是也麻烦你口下有点德,这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呢,谁也没有办法说将来会怎么样。”
凌剪瞳显然是有点生气了。
可叶正白却不怒,反而笑了起来,他伸手拍了拍凌剪瞳的肩膀:“妹子,我就随便说说,我和二弟认识的时间怎么样也比你长,他是什么样的人,又喜欢什么样的女子,我和三弟是再清楚不过的了,二弟生来肩上就背负这司徒家的担子,能站在他身侧的女子必定是官宦人家的千金,而妹子你却……”
叶正白欲言又止,可他的意思,凌剪瞳很明白,的确,单看孟雪鸢就知道了,可凌剪瞳心底就是升起一抹不服气。
“叶大哥,我劝你就别白费口舌了,我凌剪瞳这辈子看上司徒将军一人了,你说也是白说。”
哟呵,这丫头还真是够倔的。
“你才看过多少的男人,就说这辈子要认定一个人了,我看三弟就不错,和妹子你也混的熟络,妹子,你就真的不考虑考虑三弟吗?”
他,慕惊鸿?!
凌剪瞳完全就是当个笑话在听:“叶大哥,我凌剪瞳别的做不了主,但是在喜欢人这方面,我还是做的了主的,我的男人,必定是这世间最英勇的男儿,他能护我,爱我,信我,和我相知相伴一辈子的,慕惊鸿可是这都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,留情无数,你说他哪点能符合我的要求,何况,我对他根本就不来感。”
叶正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一双眼睛认真地审视着凌剪瞳道:“妹子,三弟不是你口中所说之人,你说的那些都是他做出来给别人看的表面,在我看来,三弟要是有了夫人,必定会豁出性命,也绝不会让爱的人受半点委屈的好夫君,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,三弟绝对比二弟更加的适合你。”
凌剪瞳嘴巴一撇,索性也无比肯定回道:“叶大哥,你也记住我说的话,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二弟了,想要拆散我们,连门都没有。”
说罢,凌剪瞳站起,朝叶正白瞪了一眼,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叶正白望着凌剪瞳倔强的身影,忽的一笑,仰头将酒喝了一口,无奈地轻叹道:“还是太年轻啊,等到了末了,就知道谁是对的,谁又是错的了。”
奉国府中的游廊上,花花叶叶落了满地,可宫初月还是不停手地一直撕扯着手中的无辜花朵。
许是太用力了,花枝上的尖刺冷不丁扎入了宫初月的指腹,顿时,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,将那残败的花发泄似的扔到一边,蹙眉望着指尖流出的血疙瘩。
“哎呀,小姐,你的手怎么了?”刚来的碧儿将手中茶杯放下,连忙用怀中的手帕想要给宫初月包扎一下,可宫初月心里正是烦躁,一把推开她:“别包了,包了又有什么用?!”
碧儿知道宫初月心下在烦什么,她踉跄的起身,走到宫初月的面前,为难道:“小姐,你别这样,事情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“有什么办法啊?那戏曲现在搞得人尽皆知的,很快,很快爹娘就要知道了,若是那巧荷真是爹娘十几年的亲生女儿的话,我呢?我该怎么办?!”
宫初月极尽失控,从小到大,她最忌讳的就是听别人说,她是个弃婴,没爹没娘,等到奉国府找到了真正的千金小姐之后,就把她抛弃之类的话语。
碧儿轻轻拉住宫初月的衣袖,轻声道:“小姐,其实这件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管她巧荷是不是将军和夫人的亲生女儿呢,只要别让她见到将军和夫人,小姐不还就是小姐吗?”
宫初月从东村回来,也是被火气给冲昏了头脑,连这么关键的地方竟也想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