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颜璇玑有话要问自己。

刚才在寿康宫，她也是一时情绪上头。

而且那件事，就算要告诉颜璇玑，也该龙燕回亲口跟她说。

“我累了。”端懿推开颜璇玑的手，转身就走。

颜璇玑拧眉看着端懿背影，这时裳儿过来拉住她手，“娘亲。”

她低头摸了摸裳儿的脸，和龙燕回一起回了龙吟殿。

——

裳儿在桌前临字帖，小姑娘年纪还小，但一手字已经写的是有模有样。

龙燕回陪着她，偶尔出声指导几句。

颜璇玑趴在软塌上，感觉到一道灼热视线，她假装不知道，翻着手里的话本。

但其实根本没看进去。

“娘亲，我写好了！”

裳儿捧着字帖飞跑过来给颜璇玑看，“娘亲你看。”

颜璇玑坐起身接过字帖，看的眼睛一亮，笑眯眯的往小姑娘脑门上亲了口：“我闺女真棒！这字写的可比妈咪的狗爬字好看多了！”

裳儿羞涩的笑，靠进她怀里。

颜璇玑便把字帖放在一边，把小姑娘抱起来，捧着脸亲了好几口。

“娘亲，你在看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