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头顶的那一轮血日以外,途中没发现别的东西。
莫说山川河流,就连一株草和一块石头都没瞧见。
“怪哉。”
走了很久,还是看不到血色世界的尽头,南宫歌眉头紧皱,猛地停步。
“不太对劲。”陈灼华打量了四周数眼,有了一个推测:“咱们是不是被困住了?”
“为我护道,容我破开此界的虚妄。”
话音落下,南宫歌盘坐于地。
“嗡——”
一瞬间,地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八卦道图。
南宫歌处于道图的正中央,这幅若隐若现的道图缓慢转动,偶尔有几缕透明的丝线飘荡着。
除此之外,南宫歌的头顶还有一个直径百尺的圆形图案,一片空白,弥散出神秘的气息。
“铮!”
陈灼华提剑而立,保证南宫歌的推算过程不受到外界的干扰。
那股难以言说的心悸感,与身处诡异深渊之中一样。
风风雨雨这么多年,陈灼华极少露出如此忌惮的神色。
无形的压力,慢慢侵蚀着肉身与灵魂。
毫不夸张的说,即便是某些大帝尸骨,也给不了陈灼华这种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