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这是陈灼华在耍无赖,皇甫晨却不敢回绝,必须得重视,很是无奈,苦笑道。
“可以。”陈灼华彬彬有礼:“不急,咱们慢慢来。”
皇甫晨起身,朝着殿外走去,应是要换个地方与族中高层与老祖商谈。临走时,吩咐了几个容貌极佳的侍女,定要好生招待两位贵客,若有失礼之处,定将严惩。
“再给一个建议,假使天水古族觉得这两个选择都不合适,可以将我永远留在这里,一了百了。”
陈灼华望着皇甫晨大步出去的背影,不知是无意之举,还是故意为之,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刚走到门口的皇甫晨,步伐明显顿了一下,而后加快了步伐,就当没听见,不予回应。
这在严泽看来,必是故意找乐子。
先不说能不能将陈灼华留住,假设耗费了无数代价将其镇杀,要不了多久天水古族就得陪葬。
当今盛世,谁不知陈灼华人脉极广,愿意为他报仇的大能人杰,两只手都数不过来。
到那时,各方古族定是看热闹,不会出手援助。
“得罪了你,真是造孽啊!”
严泽大饮了一口茶水,摇头叹息。
一间封闭的密室,上百位修为高深的大能论次排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