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了很久，安兮若的眼里似泛起了晶莹，慢慢笑了。

发自内心的笑容，那么美丽，那么动人，被陈灼华暗暗记住，烙印于灵魂深处，永不磨灭。

“兄长，你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
安兮若含笑而语。

“一样，从未变过。”

前世今生，都只有一个陈灼华。苏醒过去的记忆，只是让这一世的他承担了很多责任，增添了人生阅历。

“你的话，比以前多了。”

安兮若没了最开始的慌张，内心平静，且有了一抹以前不敢有的期待。

“成长了。”

陈灼华一直与之对视，缓慢说道。

“这样的你，很好。”

比起高冷如山的兄长，安兮若更喜欢现在的陈灼华。只有这样，她才能和陈灼华面对面而视，没有那种仰望高山，触不可及的感觉。

“那我......保持。”

沉吟了半晌，陈灼华说出这话的时候，显得不太自然，双手紧了一下，许是有一丝紧张。

“嗯。”

安兮若心脏一颤，面颊微红，有几分娇羞，不再对视，颔首低眉。

两人简短的对话，像是道尽了千言万语，蕴含了太多的东西。

慢慢的，都闭上了嘴巴，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