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灼华是道一学宫的弟子,也是余尘然唯一的亲传弟子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帝州各宗的高层传音交谈,神色不是很淡定,看起来对余尘然较为忌惮。
道一学宫的底蕴,绝不下于帝州任何一个顶尖圣地。
余尘然可以稳坐副院长的位置,可不是泛泛之辈。
“道友竟然是青宗之人,隐忍了这么多年,不容易啊!”
两者的交谈,外人不可听见。
“你收他为徒,是道一学宫的意思吗?”
独孤长空口中的“他”,自然就是陈灼华。
“是。”余尘然点头道:“我很喜欢这个小子,以后肯定会有一番作为。”
“以后他若有难,希望道一学宫可以护他周全。”
对于道一学宫的做法,独孤长空多少抱有着几分警惕,不能过于信任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
余尘然既然收了陈灼华为徒,那就会做好师父该做的事情,不会让他受了欺负。
“有些事情不要太早的暴露。”
青宗的位置,不可传了出去,至少现在不行。
“在下清楚。”余尘然轻轻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