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庄老板松了一口气,将押注的票根恭恭敬敬的递给了长孙丰烨。
听着四周之人的议论,陈灼华大概知道了长孙丰烨的来历。
还好我乔装打扮了一下。
陈灼华很庆幸自己的机智,站在一边喝着小酒,摆出了一副冷漠的样子。
“兄台,能否请我喝杯酒?”
长孙丰烨貌似对陈灼华来了兴趣,下了注以后又走向了陈灼华,面带微笑的说道。
“嗯?”陈灼华转头与长孙丰烨对视了一眼,犹豫了一下,还是取出了一壶酒,递了过去:“拿去吧!”
“谢谢。”长孙丰烨打开了酒塞,闻了一下酒香。虽然这是凡酒,但他喝的不是酒,而是一个谈话的机会:“兄台如何称呼?”
“我能不说吗?”
陈灼华说道。
“能。”长孙丰烨很喜欢陈灼华这种性格,兴趣浓郁了几分:“在下长孙丰烨,是长孙倩的兄长。”
“原来是缥缈宫的圣子,失敬。”
陈灼华假模假样的拱手示礼。
“兄台不必装模作样,你的眼里对我没那种谄媚的味道。虽然你故意穿着普通,遮掩来历,但你的气质不俗,定不是普通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