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师父。”
陈灼华哪敢反驳。
“坐着说吧!”余尘然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余尘然其实是一个老顽童,原本他对陈灼华没太大的兴趣,可偏偏上官荣多次强调陈灼华有着极大的因果,搞得余尘然兴趣浓浓,定要收其为徒。
你不让我做的事情,我偏要做。
就是这么任性。
坐在凳子上面,陈灼华慢慢放松了下来,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。
突然间又多了一位师父,人生无常啊!
“师父,我大师父还活着吗?”
关于这个问题,一直困扰着陈灼华,不相信上官荣突然间就坐化了,太蹊跷了。
余尘然望着远处,神色凝重,眼里显现出了复杂的情绪,有敬佩、自愧不如、一丝担忧等等。
“不知道。”
良久,余尘然轻声回答。
一去魔渊,生死不知。
余尘然很佩服玄青宗的历代先贤,明知前方是死地,却还是坚守着祖上传下来的遗言,甘愿赴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