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灼华傻住了,过了半晌才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:“前辈,您不是在与我开玩笑吧!”
“你觉得呢?”
黑衣老者嘴角上扬,眼神深邃如渊,反问道。
“像前辈这样的大能,没理由与我一个晚辈开这种玩笑。只是......”陈灼华语气一顿,决定将心里的疑惑全部道出:“只是我什么都没做就入学了,总觉得有些不自在。”
“你确实没做啥,但有人替你做了。”
黑衣老者深意一笑。
“有人替我做了?”
听到这话,陈灼华脸上的疑色又浓了几分。
蓦然间,陈灼华想到了自己的那个便宜师父。
关于道一学宫的信物令牌和那封书信,都是便宜师父所留。
难道这事与师父有关?
说起来,陈灼华这辈子没有真正见过师父,只是看过其画像。
“请前辈解惑。”
陈灼华立即起身,行礼恳求。
“免礼吧!”黑衣老者隔空一按,让陈灼华坐回了原位:“先拜老夫为师,稍后再为你解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