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濯望着天花板冷静自己,如果他现在把初羽抱起来放回她自己房间,再刚好被也在她房间的温梨撞见。
那可真是有嘴都说不清,感觉会被开灯直接三堂会审。
而且以两个人现在的姿势,沈濯觉得自己能把初羽扒拉下来都费劲。
她现在全身的重心都压在他身上。
沈濯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,刚刚梦里的触感还没有消失,他低头去看初羽,这人睡觉的时候嘴巴是微微嘟着的。
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,这样叫都没反应。
“你还真是女流氓。”沈濯淡声说道,垂眼盯着她被睡得乱糟糟的头发,身上是温梨给她换的睡衣,那股蜜桃味更甚。
而且初羽睡觉的时候并不老实,一会碰碰这,一会摸摸那里,还是手脚齐用的那种。
头枕在他的胳膊和肩膀上来回移动,沈濯已经到了床的最边上,结果这个醉鬼还是死命抱着他,往怀里钻。
沈濯费了好大劲才从自己的枕头旁边拿出手机,还得单手打字百度了《金刚经》,自己在心里默念着。
本来他已经不准备睡觉了,但是因为白天的活动实在多,他还是有些困意,在意识模糊的最后时刻——